(这只是丁家庄项目前言的初稿,目的在于及时汇报这本电子书的进展情况,以获得及时反馈,并阶段性满足自己,哈哈。请提出您的宝贵意见。可以就任何方面提出意见!整书成书大概需要3个月时间,我在一些书籍的学习过程中,需要时间消化吸收。)

我于2016年5月份购买了自己人生中第一部相机,开始学习摄影。7月份因街头摄影误入离我公司和住处都很近的济南市丁家庄城中村,当时我只想将其做为一个比较具有挑战性的摄影练习地点。随着拍摄练习的深入,我对丁家庄开始关注起来,想将丁家庄城中村作为一个摄影项目来做。在进行过程中,项目的施行方式和角度也始终在变化,从起初单纯个人的摄影项目,发展到对丁家庄城中村的了解欲望,并进一步发展至对中国新型城镇化规划的关注,最终发展至对中国发展的态势见解。这个项目离摄影也越来越远。

我做事半途而废,朝三暮四,贪乐误事,丁家庄这个项目常常面临夭折和停滞,其目的和方向也总是一片混沌。为解此迷茫,我浅薄了解了社会科学基础知识和一些思想家的见解。这其中,被本项目引用最多的两个思想家是亨利·列斐伏尔和大卫·哈维。他们两个碰巧都是西方马克思主义学者,但这与本文立意无关,西马这种身份只是巧合,不代表我对西马倾向。采用列斐伏尔和哈维的言论可能源于我的批判倾向和项目需要。

批判是现实求索过程中不可避免的产物,它建立在对真实事实的求证基础上,包括对现世的建议、批评,同时也包括对好的肯定。批评本身的不招人待见,反而使一些人更乐于去选择这种方式,以使目标对象能够看到批评,从而完善自身。

在国际政治的角斗场中,如果中国因为社会剧痛剧变从而变得贫弱多病,就必然被许多国家暂时搁置他们彼此之间的争斗,转头立刻联合起来对中国群起攻之,分而食之,进而敲骨吸髓,让中国万劫不复。看不到这一点的人,在政治上是幼稚无知或者是别有用心的。之所以会造成这种局势,并非是因我们中国和外国的政治体制或意识形态不同,实质上我认为我们与他国的共同点——即使在政体和意识形态上——远比不同点多的多,甚至呈多倍比例。只是因为中国物产丰富,疆域辽阔,市场第一,发展态势迅猛及潜力巨大,且在历史上我们同欧美各国的交流,没有他们彼此之间的互通交流频繁。我要声明,我坚决拥护党和国家的领导,对所谓西方自由民主等陷阱和中国重改良等坚决排斥。但是我坚持轻改良,所谓正能量,不是不说难听的话、不指出事物缺陷,而是使事物向更好方向发展的力量,改良是需要的。

在本项目发展至最后,目的和形式已经自我建构起来,变得清晰完整。它是一本完整的电子书,从目录到前言到正文章节,包含摄影和文字,文字居重。在这过程中,我看到我所知得,其实太多人都知道,尤其与国内一些富有强烈人文关怀的专业社科人士相比,我简直像幼儿园小朋友一样所知甚少。但这个项目的目的和任务,已经自发得很明朗且难以改变,那就是自我抒发我个人对于社会、国家和政治的见解。至于读者几何,影响力多少,甚至有多少错误其实已经不重要了。

在项目进行过程中,喜闻有两位姑娘,可能是大学生也在进行丁家庄的社会学问卷调查工作,同意接受调查的村民或租户可以获得50元奖励。我感觉可能是国立大学调查,很是欣喜,希望中国能在社科方面快速发展。

如果有可能的话,我想做的下一个项目是不像丁家庄项目这么宏大难控的,它的表达方式更加具体和容易引起社会影响,同时也更加注重感官而不是理性,可以更多借助摄影等方式,那就是关于ADHD(小儿多动症)的批判。小儿多动症是一个症候群,其中一些表现可以归为个人特质或非精神性病变等,国外已有多部相关著作,深度理论构建应当可以从反精神病学与精神病批判上汲取养分(即使没有深度理论,项目应当也可获得成功)。学习社科这一年多来,我已经有爱上社科了,但就现实情况来看,丁家庄项目是我进行的第一个社科项目,也很可能是最后一个。我的年龄、基础、精力、家庭、经济能力等似乎很难允许我再做类似的工作。如果有读者能进行ADHD这个项目就太好了。

特别感谢泰安的李玉刚,与我进行多次最接地气的激烈讨论并直言不讳。特别感谢深圳的邱文,在项目初期陷入停滞时,建议我采用人类学的方式去观察丁家庄,并在项目进行过程中多次对我鼓励和指导。特别感谢成都的saintjoe,多次与我就摄影和社会展开探讨,也建议大家多关注一直在进步的他的摄影作品。特别感谢丁家庄原住户朱琳琳,也一直鼓励和建议我,并提出宝贵意见。

感谢丁家庄愿意信任我并接受调查的人们。

感谢微信上广州HiFi_Tam所建摄影群,其中北京刘烜超,广州阿u、Hifi_Tam、邱邱,南通兽无不摄,上海Keith,厦门Resean均对本项目不成气,但我也无力去更改的摄影部份提出宝贵意见(以上排名均安拼音顺序,不分先后)。

十多年前,我应该是在尼采所著《偶像的黄昏》中看到某夫人对她的儿子说“亲爱的,你总是做傻事,做傻事让你特别快乐”时被击中了。我想做好事,想把好事做好,但总阴差阳错的走向相反面,许是无奈之下只好从一些傻事中吸取快乐了。十多年过去,我已是中年,还是一直在做傻事。最要感谢的是我的妻子韩康利。结婚八年来,我不务正业,不事生产,屡屡做些傻事惹人耻笑,没有经济建树又身在外地。但韩康利虽不支持但也不反对,事实上纵容我傻乐,并默默承担起家中老人与两个孩子的繁重照顾工作。此生我最大的幸运是娶到了韩康利,因这一幸运我不再有任何一点立场指责上天待我凉薄。

谨以此书献给我的妻子韩康利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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